列位读者，在蛇年的第一天，新周刊祝您新春振奋！和往年同样，咱们也在蛇年的第一天，与巨匠聊一聊"蛇"看成生肖之一的发源和变迁。看成令东谈主不雅感最为复杂的生肖之一，为什么蛇会"带有一种神话的、半神的力量，它们具有一种咱们无法用任何简便格式加以看轻的绮丽"？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刀锋技艺开云(中国大陆) Kaiyun·官方网站，作家：维舟，剪辑：钟毅，校对：碰见，题图来自：AI 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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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在文化中象征生殖力和艰深力量

• � � 蛇象征生殖力，庸碌贵重于寰宇各地

• � � 蛇与女性及地面相臆测，被视为阴性力量

• � � 蛇代表艰深力量，与水和寰宇力量干系

"提出十二生肖把蛇开除。"

你可能也看到近来网上有东谈主这样戏言，因为"满大街的丑蛇散失让怕蛇东谈主肃静碎了"。还有东谈主提出干脆生肖更名，比如改成猫年，那猫就可儿多了（附带说一句，越南十二生肖还真有猫，但猫取代的不是蛇，而是兔）。

弗成否定，在十二生肖里，可能莫得哪一种动物的形象比蛇更难讨东谈主可爱了——就算是老鼠，毕竟也有米老鼠、精灵鼠小弟这样可儿的形象。但是蛇？唔，除了白娘子，还真难找到什么极度正面的。

一意想蛇，平素东谈主的反映还不仅仅不可爱，还经常混合着厌恶和驻扎。那么问题来了：世上动物那么多，为什么咱们的先人在定十二生肖时要挑这样一种动物？为什么蛇谢寰宇各地的文化中竟还得到了那么庸碌的贵重？

生殖贵重与回生长生

在看待归并种动物时，古东谈主所堤防的并不是其外不雅形象"可儿"与否，而是其象征意旨。蛇之是以谢寰宇各地的文化中得到了那么庸碌的贵重，一个要害原因是：蛇图腾是生殖贵重的变形。

蛇、它本归并字，均从匕。按《集韵》："牝，《说文》：‘畜母也。’古作匕。"郭沫若《释祖妣》以为卜辞"匕"类女阴。造字时"它"、"穴"属归并偏旁。因为蛇是洞居动物，守秘在地缝、石罅之间，而这些方位自己就会让古东谈主瞎意想女阴，蛇因此被看作生殖力量的象征。加上蛇的生殖力很强，大部分种类每年产卵 1~2 次，一次可产几十乃至几百个卵，因此在中西方文化中，它都有"性"的象征意味。

汉代双蛇纹方形砖。（图 / 故宫博物馆数字文物库）

蛇也因此常与女性相臆测，被看作一种阴性的力量。

《诗经 · 小雅 · 斯干》合计梦见蛇是生女孩的喜兆："大东谈主占之：维熊维罴，男人之祥；维虺维蛇，女子之祥。"《汉书 · 五行志第七下之上》："《左氏传》文公十六年夏，有蛇自泉宫出，入于国 …… 蛇入国，国将有女忧也。"可见在古东谈主心目中，蛇是女性的艰深象征，后世所谓"好意思女蛇"的传闻简略也与之不无关系。

在《圣经》中，创世纪的天主是个男性，把柄自体态象创造了第一个东谈主亚当；但在中国神话里，领先造东谈主的却是女神女娲。看成中国的"东谈主文鼻祖"，女娲、伏羲是上古神话中的创世者。但值得瞩主义是，他们的形象是东谈主首蛇身。

唐代《伏羲女娲像》。（图 / 故宫博物院官网）

《楚辞 · 天问》云："女娲有体，孰制匠之？"王逸注："女娲东谈主头蛇身。"《山海经 · 大荒西经》云："有神十东谈主，名曰女娲之肠，化为神"。郭璞注："女娲，古神女而帝者，东谈主面蛇身，一日中七十变。"《艺文类聚》卷十一云："太昊帝庖羲氏，风姓也，蛇身东谈主首""帝女娲氏，亦风姓也，作笙簧，亦蛇身东谈主首""或云二皇，东谈主首蛇形，神化七十，何德之灵。"

为什么中国东谈主合计领先造东谈主的神灵具有蛇的形象？这不言而谕与生殖贵重分不开。无非凡偶，古罗马也有蛇尾精灵，庞培城壁画上就有两蛇尾一家一计的精灵，与伏羲、女娲形象如出一辙。

在西方真金不怕火金术历史上盛名的《玄学玫瑰园》（Rosarium philosophorum）一书中，" lapis "被剖释为天体演化的初东谈主，是"自我的发源"：悉数东西都从这个太一而来，并在此太一中滋长。表情学家荣格分析这一形象发现："它是‘咬尾蛇’，自我滋补和自我生养的蛇怪，施行上是‘弗成被创造之物’"。

由于蛇所体现的生殖力和人命力，蛇贵重又往往与长生的不雅念密切臆测在一王人。

迦勒底东谈主用归并个词来指"人命"和"蛇"，印度东谈主把东谈主体人命的活力看作蛇的力量。蛇的蜕皮在原始东谈主看来是一种人命自我更新从而达到长生的超天然力。

在《圣经》的创世纪神话中，最早的东谈主类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被蛇带领吃了禁果，继而被逐出了伊甸园。

神话学家詹姆斯 · 弗雷泽在究诘多样神话文本后发现，之是以有这样一个神话，既是因为蛇是性欲的象征，亦然因为东谈主类其实忌妒蛇具有长生的智力。

因为古东谈主发现，蛇每年蜕皮之后就修葺一新，仿佛不错握住新生同样。他们遐想东谈主蓝本也不错通过回生达到长生，但这一长生权自后被蛇偷走了。

在两河细腻最早的史诗《吉尔伽好意思什史诗》中，蛇偷走了神奇的可让东谈主长生的植物，吉尔伽好意思什在失去长生但愿后坐下来啜泣。在《圣经》创世纪里，蛇其实蓝本是天主派来的使臣，向东谈主类传达对于长生的捷报：但这刁顽的东西错传了信息，使这信息成心于它而无益于咱们。

十六世纪德国插画家绘图的九头蛇。

先人贵重与看管神

由于蛇所象征的生殖力和人命力，蛇图腾又可衍生出先人贵重，因为既然领先的东谈主类是由蛇出身的，那么天然也就和先人臆测到了一王人。

在中国古代有上巳节，那主如若一个妇女的节日，是以杜甫有诗："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东谈主。"这时节春回地面，万物复苏，先秦期间就允许男女在此节日历间目田约聚、恋爱。但为什么遴荐的是巳日？这就与蛇贵重密弗成分了。

《蕙园习气图帖》中的《少小踏青》刻画朝鲜王进取巳节的景色。

民俗学者刘晓峰在《东亚的技艺：岁时文化的比较究诘》一书中解释："汉东谈主遴荐三月上巳日为节日，恰是因为这是百鸟争鸣、蛇从地下由蛰伏中醒来的时期，亦然蛇开动寻偶交尾的季节。这是一个由死而生的日子，是以需要撤废不缓和招魂续魄；这是一个祭祀祖神和寻求后代养殖的日子，是以要祭高禖、会男女，要浮枣流杯，飨服祖神并祈求祖神福佑生者。"

中国南边的苗、瑶、侗各族都有蛇贵重，"干系蛇的贵重与禁忌，就与对先人的贵重干系"。这种贵重又与假寓的农业生涯精熟干系，因为垦瘠土盘意味着要与地面的艰深力量打交谈，而农作物的成绩更是与地盘的滋生力干系。

蛇是洞居的地下生物，东谈主们常常不知谈它钻到那处去了，蛰伏时更是消逝不见，仿佛不错深入地下去了。因而蛇既是滋生力、人命力的象征，又是看管一方地盘的艰深力量，致使影响着农作物的成绩，天然就格外疼痛了。

在希腊神话中，领先的东谈主类卡德谟斯佳偶在临终前变为蛇，被大神宙斯送往福地，赢得长生；古典学者赫伯特 · 罗斯（Herbert Rose）合计，这阐述他们"成为受尊敬和贵重的先人"，因为希腊过甚他方位，先人的灵魂总以蛇的体式出现。

雅典领先的国王 Cecrops 和 Erichthonius 传闻均是地面所生，是地母该亚之子，东谈主身蛇尾（与伏羲、女娲同样）。

据希罗多德《历史》纪录，铁尔好意思索斯东谈主合计蛇是地面的犬子，黑海鸿沟的希腊东谈主在谈到斯基泰东谈主的发源时说，这一彪悍的游牧部族是赫拉克勒斯与丛林地带的东谈主身蛇尾土著女子所生三子养殖而成。在古希腊东谈主的不雅念中，最原始土著常与地面、蛇臆测，下界精灵和阴魂在希腊造型艺术中常被刻画为蛇的形象。

刻克罗普斯画像。

在欧洲最早的米诺细腻中，蛇不是粗暴可怕的，而是友善、保护家庭和家园的，它保护家东谈主而令敌东谈主颤抖。南斯拉夫东谈主也将蛇视为"家庭之母"，希腊一些地区则把蛇视为"家宅之主"。恰是因为出于先人贵重、保护功能，克里特的"蛇女神"自后传播到希腊原土，变成迈锡尼王室的护家神。

在尚武的迈锡尼社会，王室护家神天然被赋予战神职能。这即是"蛇女神"雅典娜具有接触、护国和保卫王者职能的原因。

蛇是雅典娜的圣洁动物，"花斑蛇"则是她的诨名。看成雅典城邦看管神，她的圣蛇被称作雅典城的"家蛇"（Oikouros）。在雅典城邦的贵重体系中，还有源出厄琉西斯秘教（Eleusinian Mysteries）的理念，其中蛇与农神特里波特勒墨斯（Triptolemus）关联密切，宙斯 · 克特西俄斯（Zeus Ktesius）亦然保护仓廪和保藏谷物的蛇神，这正可证明蛇与地面滋生力、农业成绩干系。

埃米莉 · 克恩斯（Emily Kearns）在《阿提卡的豪杰》中驳斥希腊神话中这一蛇贵重的印迹："他们都明显地与卫城的护城蛇干系；他们都是护卫的力量，都是当地的土著 …… 蛇无数被看作保护者，不管是保护家宅如故城市 …… 这种保护功能部分是由于蛇能激发敌东谈主的本能颤抖，部分则是由于这种生物来自地面自己。与其他生物比较，蛇与地面的关系似乎更精熟。它们从洞穴和坟茔中爬出，又烟消火灭地复返那里。如果蛇与地面有如斯密切的关联，它必定欣慰保卫其人命的赐予者和滋补者。"

在中国文化中，也能看到这种把蛇与地面力量臆测在一王人的作念法，据《吴越春秋 · 阖闾内传第四》，伍子胥象天法地，建造吴国都门姑苏城，其中有陆门、水门各八："立阊门者，以象天门通阊阖风也。立蛇门者，以象地户也。阖闾欲西破楚，楚在西北，故立阊门以通天气，因复名之破楚门。欲东并大越，越在东南，故立蛇门以制敌国。吴在辰，其位龙也，故小城南门上反羽为两鲵鱙以象龙角。越在巳地，其位蛇也，故南大门上有木蛇，北向首内，示越属于吴也。"

在此明确指出：蛇象征着"地户"，而越又是"蛇种"，因而蛇门就意味着对这一力量的主管。

寰宇力量

看成一种艰深力量的象征，蛇还与水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古东谈主在不雅察其生涯习性时发现，蛇既能在陆地上速即游走，也能在水中生涯，且常栖居在湿气阴雨之处，于是它又被看作能收支两界、支配云雨的神灵。

在满族神话中，蛇是独一的能够疏导陆海、天地间臆测的大神，畸形于龙在华文化中的地位。印第安东谈主不仅有对响尾蛇的贵重，还将之视为布置顺风或摇风雨的卵翼神。

在中国文化里，"四灵"之一的玄武即是龟蛇合体，坐镇朔方，主管水的力量。大禹能确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王朝夏朝，很可能即是因为他看成一个神巫，领有蛇的力量。

历史学家丁山指出："禹字从虫、九，即《楚辞》所谓‘雄虺九首’"。用现时的话说，"禹"的本意即是"九头蛇"。酌量到大禹治水的事迹，这不太可能是只怕的，而是东谈主们将蛇的神性赋予他。这至少标明，在上古的中国东谈主眼里，蛇并不令东谈主反感，而是值得敬畏的神灵。

神话学家米尔恰 · 伊利亚德在《圣洁的存在》中指出：水具有巫术力量，"蛇和蛇妖老是在水边出没或者自己就充满了水；蛇妖守卫人命之泉、不死之泉、圣洁之泉以及一切和人命、生殖、豪杰主义、长生不死和‘矿藏’干系的标记。"

中叶纪基督教的一个异端分支纳赛内派（Naassenes）贵重蛇，因为他们合计人命发源于水，蛇恰是湿气的物资，那种"圣洁的水"是人命之灵，不仅居住在悉数活的生物之中，况兼是一切存在物中内在固有的，就像寰宇的灵魂同样。

他们进而认定，蛇居住在摆布的事物和生物当中，每一个神殿、每一次发蒙和每一种微妙都与蛇干系，"悉数的东西都从属于她（蛇），她很仁和，万物中的某一些存在于她身上"。

荣格在分析了一系列意象之后合计："施行上，蛇象征的是具有概括感性和具体动物性的‘冷血的’非东谈主类内容和倾向：要而论之，即是东谈主身上那种超出东谈主类除外的性质。"

蛇象征着东谈主类所难以掌控的一种艰深力量："它抒发的是他对一切非东谈主事物的褊狭，他对高尚、对卓越东谈主类意志规模之事物的敬畏。它是领先级的（魔鬼），亦然最高等的（天主之子、逻各斯、努斯、艾格沙狄蒙）。

蛇的在场令东谈主褊狭，东谈主们往往是在未尝意想的技艺和出东谈成见想的方位发现它。它代表暗澹和艰深莫测、水下的平川、丛林、夜晚和洞穴并被视为其化身。当一个原始东谈主说到‘蛇’的时候，他的有趣有趣是指某种超出东谈主类除外的体验。蛇并不是一个寓言或隐喻，因为它我方那种非凡的体式自己即是一种象征。最根柢的是要瞩目到，阿谁‘天主之子’就具有蛇的体式，而并非其他体式：蛇并不浮现‘天主之子’的有趣有趣。"

蛇是那种磨叽的原始力量的象征，它是未分化的，因而集善恶于并立。王小盾在究诘中国早期想想后得出的论断是：蛇神性格具有两重性，它既是吉神，又是厉神，这"起首于蛇的两种天然属性：它的滋生智力和出没不常的智力，使它成为阴阳构精、变化无时这种伟大神力的象征；它的剧毒和狂暴，又使它成为倒霉的象征"。

固然现时众东谈主印象中，蛇似乎老是离不开刁顽粗暴的负面形象，但荣格在《自我与自性》中指出，不同于早期基督教以鱼隐喻耶稣，诺斯替用蛇隐喻耶稣，因为蛇象征着"善"的看管神艾格沙狄蒙。这位神灵领先是古埃及的圣蛇，是人命的象征和始终者，因为蛇有蜕皮的智力，是以被视为苏醒、再生、回生的象征。

斐洛（Philo Judeaus）是第一个将宗教信仰与玄学感性纠合的基督教神学前驱。在他看来，蛇是一切生灵中最有灵性的动物：它秉性如火，动作迅疾可畏，寿命极长，还能用皮肤转机的格式置朽迈于死后；既有毒性，又能克毒，是以它均等地代表着善灵与恶灵、基督和魔鬼。

然则，当东谈主类迟缓与天然差异，转而以感性确立一套东谈主为的次第时，蛇所象征的那种磨叽的超天然力量就开动被看作一种威迫，蛇的形象也就弗成幸免地负面化了。

古希腊东谈主曾那么贵重蛇，但在希腊神话中，蛇险些还是被看作悉数暗澹力量的源流了。半东谈主半蛇的厄喀德那（Echidna）与堤丰（地面女神该亚与冥渊神塔尔塔罗斯的季子）纠合，生下了一大堆妖魔，如勒耳那水蛇（九头蛇怪）、涅墨亚狮子、喀迈拉（喷火的妖魔，狮头羊身蛇尾）、斯芬克斯（狮身东谈主面兽）。

直到古罗马期间，还能看到新旧不雅念的交锋。玄学家玛莎 · 努斯鲍姆在分析那时的文件后发现，卢坎（Lucan）将蛇视为豪杰加图最致命的敌东谈主，但在塞涅卡的笔下，蛇不是丑陋骇东谈主的，而是"带有一种神话的、半神的力量，它们具有一种咱们无法用任何简便格式加以看轻的绮丽"，这些传闻中的蛇纷繁出场，"向咱们示意了爱欲的力量根柢就不是微不及谈的恶，而是一种陈腐的寰宇力量，一种既与耗费和屠杀相臆测的圣洁力量，也与新生和出身相臆测的圣洁力量"。

当代东谈主大多早已忘了这种文化象征，在此值得深想的是，蛇看成一种与女性、地面相臆测的阴性力量象征，它被妖魔化的历程，恰与男权对女性的压制同步。这难谈仅仅恰恰吗？

参考贵寓：

[ 1 ] 刘毓庆《图腾神话与中国传统东谈主生》，东谈主民出书社，2002 年

[ 2 ] [ 古罗马 ] 苏维托尼乌斯《罗马十二君主传》，张竹明等译，商务印书馆，2000 年，第 103 页

[ 3 ] [ 瑞士 ] 卡尔 · 荣格《移情表情学》，李孟潮、闻锦玉译，译林出书社，2019 年，第 192-19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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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王子今《史记的文化发掘：中国早期史学的东谈主类学探索》，湖北东谈主民出书社，1997 年，第 536 页："早期的‘三月曲水’，确乎险些是妇女的节日。"在另一处，他也合计三月上巳女性多，可能是女巫的节日。见王子今《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疏证》，湖北素质出书社，2003 年，第 165-166 页

[ 6 ] 刘晓峰《东亚的技艺：岁时文化的比较究诘》，中华书局，2007 年，第 118 页

[ 7 ] 欧内斯特 · 琼斯《表情分析与民俗学》文，载 [ 好意思 ] 阿兰 · 邓迪斯（Alan Dundes）编《寰宇民俗学》，陈建宪、彭海斌译，上海文艺出书社，1990 年

[ 8 ] 王以欣《神话与历史：古希腊豪杰故事的历史和文化内涵》，陕西师范大学出书社，2018 年，第 116 页，第 361 页，第 372 页，第 375 页

[ 9 ] 《希罗多德历史》，王以铸译，商务印书馆，2005 年，第 39 页，第 268 页

[ 10 ] 王以欣《寻找迷宫》，天津东谈主民出书社，2000 年，第 303-307 页

[ 11 ] 赵阿平《满族话语与历史文化》，民族出书社，2006 年，第 68 页

[ 12 ] [ 英 ] 爱德华 · 泰勒《原始文化》，连树声译，上海文艺出书社，1992 年，第 592 页

[ 13 ] 米尔恰 · 伊利亚德《圣洁的存在：比较宗教的范型》，晏可佳、姚蓓琴译，广西师范大学出书社，2008 年，第 198 页

[ 14 ] [ 瑞士 ] C.G. 荣格《表情学与真金不怕火金术》，杨韶刚译，译林出书社，2020 年，第 334-336 页

[ 15 ] [ 瑞士 ] C.G. 荣格《伊雍：自性舒心学究诘》，杨韶刚译，译林出书社，2019 年，第 255 页，第 257 页

[ 16 ] 王小盾《中国早期想想与标记究诘——对于四神的发源过甚体系造成》，上海东谈主民出书社，2008 年，第 612 页

[ 17 ] [ 瑞士 ] C.G. 荣格《豪杰与母亲》，范红霞译，译林出书社，2019 年，第 262 页，第 425 页

[ 18 ] [ 好意思 ] 玛莎 · 努斯鲍姆《空想的诊疗：希腊化时期的伦理表面与践诺》，徐向东、陈玮译，北京大学出书社，2018 年，第 472-47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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